《落难仙子卖身记》(二十三)兰儿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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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期呆傻后期腹黑少爷博x贪图享受神仙小厮战
古风,欢乐向,两小无猜
博少对小姑娘:“我叫战战,你,不行”
战君:发生了什么事?
(二十三)兰儿姑娘
这时的群芳院比战君昨夜去时还景象繁荣。
一层高台载歌载舞,楼上楼下坐满了来寻欢的客人,且皆有女子作陪饮酒饮茶作乐,靡靡不知归。
少爷怕人,老爷断不会带他出现在大堂,而既然要学房术,必然只能在三层的房间内。战君如昨夜一般挨个屋顶探声,连找了好几个屋子,最终在位于角落的房间找到他们。
此时王老爷正端坐在桌边喝茶,见他从一侧墙撞进来手一抖,茶水撒了。
战君却无暇跟老爷解释,因为他听见了少爷嘤嘤的声音,该不会已经在交 合了吧?
他奔向床榻扒开帷帐,就见一年少女子不着 一缕的扭动着躯体靠近少爷,面容姣好,肤若凝脂,身材曲线也让人赏心悦目。
可战君没心思看,他仅扫了一眼便把视线移到床角,少爷正捂着眼睛蜷缩在床头,双手捂着眼睛,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声音,像是在喊“爹爹”,也像是呜咽,好在身上的衣物还在。
“少爷!”战君大喊。
听到声音,少爷如获救星,立时放下双手,连滚带爬地扑过来紧紧抱住战君的脖子,哭喊不止:“战战……”
那少女被撞倒,惊叫一声跌到墙上,因为没穿衣服,姿势很是不雅,她自己似乎也有此感,忙拉过薄被盖在身上。
战君没有看女孩儿,而是猛地施力将少爷拉下床,却没抵住少爷的重量跌倒在地,摔得七荤八素。
等他缓过神,就见老爷正在头顶俯视他,可少爷仍趴在他身上,哭着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。
不过也是少爷的哭,给了他缓解尴尬的借口,他知道自己坏了事,方才没觉得,现下却莫名有些心虚。
从来福佳出来闲逛时,他悄悄跟来福透露了夜闯群芳院的见闻,被数落“胆子太大”的同时,他也没忽略来福艳羡的目光。
“你也想看?”
心事被人看穿,来福尴尬不已,辩解道男人都会有这一天的,否则就不能给家里留后,还搬出少爷举例, “为什么老爷要给少爷着安排通房丫鬟,就是要让少爷学会做这样的事啊。而且人长大了,会不由自主想与人有肌肤之亲,通房丫鬟就负责疏解少爷的欲念,顺便结胎生子。”
不知怎的,战君听到这里有些不快,语气僵硬道:“既如此,那你呢,给家里留后了吗?”
来福一怔,片刻后闷声道:“没有。”
战君还不依不饶,“既然留后那么重要,你为什么不生,不觉得不孝么?”
来福似是发觉到他的情绪,没再说话,不是他不想,是少爷离不开人,他不敢分心,所以才耗到现在。
战君躺在地上,与老爷一高一低对视须臾,王老爷拉开儿子,战君也摆脱重压站起来。
被拉开的少爷又挨挨蹭蹭到他身后,边抹泪边偷偷看爹爹,战君下意识地拉过少爷的手将他护在身后。
老爷看着他俩半晌未发话。
战君总觉得姥爷的眼神装满狐疑,没来由的心慌,“咱们,走吧。”
实则肖老爷在懊恼,他自以为儿子心智底下,作为父亲,他有责任教会儿子正常人该懂的一切,哪怕儿子现在还不懂这些从被带进来就万分惊慌,他仍把他扔进床里,无视他的哭闹。
男人的成长就是这样的,最初时都会惊慌、害怕,一回生二回熟,多试几次就好了,可他却忽视了儿子面对陌生女子的恐惧。
无声的沉寂后,王老爷叹道:“是我操之过急了,博儿,慢慢来,爹爹不会逼你了。”
战君松了一口气,三人稍作收拾便打算回府。
从方才起便躲在帷帐中的少女却仓皇走出,她已经穿好衣物,脸上隐约带着泪痕。她跪到王老爷面前,“老爷,您能为奴婢赎身吗?奴婢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!”
赎身是什么,战君不明所以,还是王老爷问道:“你可是有隐情?”
少女闻言眼泪又落下来,“奴婢是被掠卖到此处的。奴婢家住沧州,两个月前去林中砍柴,忽遭背后敲击晕过去,醒来便已身处马车浑身被绑。与奴婢同处马车的还有三个姑娘,她们与奴婢一样,都是被击晕了带走。那些人是专门做这个掠卖勾当的,抢了人再去卖。他们将我卖给了妈妈,妈妈说奴婢须得接客才能赚回本钱,还让奴婢学那些伺候人的手段,不从便要挨打。老爷,奴婢是好人家的女儿,不愿做这皮肉买卖,求老爷将奴婢赎了吧!”
竟是这样的么?战君原以为在这里的女子都是自愿的。
王老爷问:“你说实话,今日可是你第一次接客?”
少女磕头,“千真万确!”
“你为何求我帮你赎身,你就不怕我是恶人?”
少女连连摇头,“奴婢分辨得出,一般像您这般身份地位的来到此处都要寻欢作乐一番,可您不同,方才那么多姐姐围着您,您都不为所动,只挑了奴婢服侍小公子,奴婢就认定您是好人,求好人救救奴婢吧,做丫鬟也好服侍您也好,也好过奴婢留在此处被人糟蹋。”
哇哦,战君悄悄在少爷耳边道:“你又要有后母啦。”
少爷已经恢复平静,只除了偶尔抽噎,闻言看了他一眼,表情没有任何变化。啧!少爷没听懂。
老爷却听见了,对他道:“战儿,别胡说。”
战君闻言闭紧了嘴巴。
“老爷……”少女磕头乞求道,“求您救救奴婢,奴婢什么粗活儿都能干!”
王老爷问道:“你多大了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老爷,奴婢姓何,名叫慧兰,您可唤我兰儿,今年十五岁。”
老爷想了想,道:“赎身的事还需同妈妈商议,这样吧,我与妈妈说明,先定下你三日,不让她逼你接客,其他的待日后再说。”
兰儿感激不尽,再次磕头,“谢谢老爷!”
这之后,他们反而没急着回府,房间里放有围棋,王老爷难得享受天伦之乐,教起两个小子下棋,兰儿则在一旁斟茶倒水。
战君学东西极快,五个回合下来便已能与老爷作简单的对弈,令老爷刮目相看。
一个时辰后,王老爷命人去找老鸨,言称对兰儿的服侍很满意,后面几日仍会来找她,并留下两锭银子。
老鸨乐不可支,连连称是,“包王老爷、王公子满意!”至于另外一个小子怎么进来的,看到银子的那一刻她便已扔掉了这个问题。
“之后博儿和战儿再来,切勿阻拦。”王老爷叮嘱。
“是是是!我这就安排下去,一定给二位公子伺候好喽!”
接下来的几日,战君和少爷除了吃吃喝喝闲逛外,又多了一去处,群芳院。由来福带着他们去,兰儿作陪。
王老爷的本意是让儿子多与少女接触,减少对房事的排斥,并早就暗中叮嘱少女多多引导儿子,谁知少爷木讷如常,战君险些陷入温柔乡。
怪只怪兰儿的服侍太过周到,屡屡让他想到天界里自己的侍女。以前他吃穿住行从来不避侍女,高兴了还喜欢在侍女怀里撒娇,这会儿大约是又找回以前的心境,没忍住就对兰儿搂搂抱抱,往人怀里钻。
来福因对上次遭他讽刺一事仍耿耿于怀,见状也不管他,况且老爷说了,对战君要如同对待少爷,少爷行事哪轮得到下人指指点点。
而兰儿呢,自是看出战君在王老爷面前地位不低,也乐于陪他逗乐。
这日,四人在房内投壶。
所谓投壶,是一种时兴的小游戏,人在距酒缸一定距离处向酒缸内投箭,多则赢少则输,输的人罚酒。
战君他们既无箭也无酒,便以茶代酒,以棋子代替长箭,以棋篓作酒缸,距离便是从门后到房屋中央,大约有五尺,每轮五颗棋子,谁投中的最少,就惩罚谁喝三杯茶。
每轮都赢的当然是战君,他小施法术便可精确投掷;兰儿因常做农活,对距离也较为敏感,至少每次都不落下乘。来福其实也不差,但他考虑的多,总是让着少爷,所以他和少爷输得较多,出小恭出了好几趟。
又一次取胜,战君兴奋的原地蹦三尺,兰儿恭维道:“战战少爷真厉害!”
战君下意识地就要去抱她,半路却杀来一个少爷,无所谓,谁都行,只要能跟他分享喜悦。两人抱着蹦,抱完了,少爷指着战君对兰儿道:“我叫战战,你,不可。”
兰儿从善如流:“好的少爷,那奴婢以后还叫战少爷。”
而战君却没注意这些,早就嚷嚷着赶紧开启下一局了。
王家钱庄,管家找到王老爷,道:“那个何慧兰老奴已经查过了,身世并无蹊跷之处。”
王老爷道:“那好,你去找群芳院的妈妈,把这个丫头买回来,放在博儿院子里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应道,“老爷,还有一件事要向您禀告,云儿姑娘昨日来找老奴,称自愿前来照看少爷。”
至于怎么个照看法,他不说相信老爷心里也明白。
“不可。这个还需要问我吗?她是徐氏的人。”
管家早就料到老爷的反应,他道:“老奴自然清楚,可是云儿姑娘提出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
管家上前,对老爷耳语。
老爷眉头紧锁,片刻后道:“你跟她说,如若能做到这些,我允她在少爷院内伺候,王府也可永远留她、重金赏她,但通房丫鬟,她还是别想了。”
“是。”
管家将此话转述与云儿听,云儿衡量后道:“好。”
平静的小院即将进来两名女子,战君和少爷并不知情,两人此时正蒙着被子偷欢。
是少爷先开始的,虽说两人这几天都在群芳院待着,但毕竟是小孩儿心性,还有来福在旁边盯着不让他们出屋,所以更多的心思还是在玩乐上。
可这一日回来用完晚膳洗漱之后,少爷便拉着战君休息,一上床便自行扒了衣物,光溜溜地躺进被窝。
战君刚起了惊讶之心,身上那一处便被握 住,嘴巴也被堵住。登时,烟火噼里啪啦一阵绽放,他头晕不知今夕何夕,只自觉地抚😯😯 慰少爷,听着呆傻之人难以自制的好听的喘🚢 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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