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孩儿OK

《落难仙子卖身记》(二十四)自己睡觉有亲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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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期呆傻后期腹黑少爷博x贪图享受神仙小厮战

古风,欢乐向,两小无猜


战君:你要是不想分开睡,以后都没有亲亲了

少爷:要亲亲!


(二十四)自己睡觉有亲亲



关于院子里要进两个丫鬟的事,战君是在用膳时得知的。


听到老爷宣布云儿和兰儿将贴身照顾他和少爷的生活起居时,战君半喜半忧。


兰儿他没问题,这几日跟她相处很是愉快。可是云儿以前就看不上他,而今来照顾他们会不会为难他啊,而且徐氏害少爷的事云儿也是知道的,她不仅不阻止,甚至还帮徐氏隐匿证据。


战君费心思索,就见面前伸来一双筷子,夹着一块软糯糯的猪蹄放进他碗里,再看一眼给他夹菜之人傻憨的笑脸,战君心里更为不解。


老爷到底在想什么啊,明明已经冷落了徐氏和她身边的人,怎么忽然又用起云儿了?他要不要提醒提醒老爷云儿做过的事,可是怎么提醒呢?神仙不能插手凡间的事,所以肯定不能说,他该怎么办呢?


同样心怀担忧的还有徐氏和云儿,她们万万没想到半途杀出一个兰儿,两人对视一眼,各自按下心中疑惑。


倒是二少爷,一听一手将他带大的云儿要去哥哥院里,立即道,“我也去!我跟哥哥还有云儿姐姐一起住。”


见儿子添乱,徐氏道:“闻儿莫要任性,云儿是去照顾哥哥,你能干什么?”


二少爷天真道:“我可以陪哥哥玩。”


徐氏看了眼老爷,对儿子道:“闻儿乖,你现在读书要紧,不能总是玩,只有读了书有了学问,长大了才能帮父亲排忧解难啊。”


“不要不要不要!”二少爷当即扔了筷子,“为什么只有我读书,哥哥都不用读书,爹爹不读书,战哥哥也不读书,不公平,我也要玩!”


公平?徐氏心内冷笑,一个庶子谁给你公平!她摆出笑脸,柔声劝慰儿子,“你不是说以后想照顾哥哥么,只有现在好好读书,能养家,将来才能照顾哥哥啊。”


二少爷气在头上,“那我不要读书,不要照顾哥哥,我要出去玩!”


这话说得徐氏惊恐万分,唯恐被老爷迁怒怪罪,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,“胡说什么!照顾哥哥是你的责任,这辈子的责任!”


这一巴掌打得十分响亮,战君只听声音就觉得脸疼,同时又觉得徐氏怎么如此阴晴不定,好吓人。


被打了的二少爷哇哇大哭,不一会儿小脸上就浮现出鲜红的指印。


其他人都不敢吭声,云儿想上前安抚二少爷却被大少爷抢了先。


大少爷起身走到弟弟身边,摸了摸他的脸蛋将他抱在怀里,“弟弟,不哭。”并拉着弟弟坐到自己的座位,给他夹菜吃。


战君可怜活泼可爱的二少爷竟然有徐氏这样恶毒的母亲,还无故挨打,也生出心疼之意给他擦泪。


“老爷!”徐氏打了儿子自己也心疼,抹着眼泪面向老爷,“是妾身的不是,没有教导好闻儿,还请老爷恕罪。”


真会装!战君腹诽,要不是在通天境里见过她的所作所为,还真会被她的欺骗,幸好老爷已经知道她不是好人。


老爷摆摆手并没有回她,而是对二少爷道:“闻儿,你忘了哥哥要去私塾上学了?哥哥并非没有读书,而是没有跟你在一处读。”


二少爷眼含热泪呜咽道,“爹爹骗人,哥哥明明都在玩,战哥哥都跟我说了,他们去吃馆子,逛大街,还去花楼。”


额……战君捂他嘴都来不及,尴尬地看向老爷。早知道就不跟小孩儿说这些了,可这也不能怪他啊,谁让二少爷每次来找他们总说自己在学堂上被夫子夸奖了,那他也想嘚瑟啊。


被当众拆穿谎言,老爷面色微滞,轻咳一声,“等下个月田假,让哥哥带你下馆子逛大街可好?到时候爹爹也抽出时间带你外出野趣。”


二少爷年少好哄,一听说能下馆子还能野趣,当即破涕为笑开始吃饭。


徐氏提着的心放下一半,有心问问兰儿的来历,又怕自取其辱,便没再吭声。


老爷又安排道:“这两天收拾收拾少爷的院子屋子,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上,来福搬出外间让云儿住,兰儿的床安置在少爷屋内,方便早晚伺候。至于战儿……”


战君听得认真,忽闻老爷提到他,抬眼与老爷对视正着。


“战儿,你与博儿都大了,不便再睡在一处,你看你是住回厢房,还是另给你安排一处院子?你放心,你若想另住别院,布置不会低于博儿的院子,伺候的人也都安排上。”


这是要让他跟少爷分开,让兰儿住进去?住进去干什么,他想起初见兰儿时的情形,老爷是还要兰儿与少爷做那交合之事吗?


他想摇头表达不愿,可为什么不愿呢?来福都说了,凡间的男子都是要成婚的,他难道要等到少爷成亲那天再跟少爷分开?少爷没学会房事,万一到时候出丑了怎么办?


战君颇感矛盾,却找不出拒绝的理由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我跟少爷一起睡,兰儿住进来没关系啊。”


少爷的床那么大,他们交合的时候他只在一旁看着,绝不打扰碍事。


几个下人“噗嗤”笑出声,战君没来由地生出恼怒,指了指正跟弟弟就着一个盘子吃饭的少爷,道:“何况,少爷与我住惯了,肯定也不会同意分开的,是不是少爷?”


少爷用力点头,“战战,我,睡觉。”


二少爷心情阴转晴,忘了刚才挨打的委屈,也来插话,“战哥哥,你睡我的屋子,我的屋子可大了。”


面对孩子们纯真的话语,王老爷面露难色,虽说他已经尽力做一个好父亲,可毕竟许多事都没有经历过,尤其关于儿子性启蒙一事,格外难以启口,他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

管家适时拱手出面,“老爷,两位少爷尚且单纯,稍后老奴单独与他们说明吧。”


老爷如释重负,“也好。”






饭毕,战君和少爷回到院子,接受管家的教导,实则管家也没做过这种事,但他要为老爷分忧,就不得不扛下这个担子。


“战儿少爷,其实老爷极愿你与少爷时时相处,一来你与少爷同龄玩得来,二来,如实地说也是想让少爷沾些你的福气,毕竟你能让少爷夜能视物,说不准也能治好少爷的脑疾。”


“老爷从未对你有任何要求,无论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,老爷都尽一切所能满足你。只是这床帏之事较为污秽,老爷怕亵渎了神明,否则便不会让你与少爷分开,甚至愿意为你安排通房丫鬟。”


已经晚了,战君心道,他已经见过凡间的床第事了,丑陋是真,可那也分跟谁,他觉得跟少爷就一点都不污秽,还挺舒服的,那感觉让他回味无穷。


“依老奴之见,战儿少爷不妨暂住厢房,如此你与少爷白日里仍可形影不离,夜间则各宿各房。”


“要是我不答应呢?”战君道。


“老爷定然不能强迫于你,但大约会提心吊胆,唯恐天降责罚,而老爷是家里的顶梁柱,一旦他有了麻烦,整个王府都要跟着遭殃,少爷也逃脱不过。”


这么严重么?战君耳边闪现母后的话,“你会给他们带来大麻烦”,一个激灵,罢了罢了,自己可不想做坏人,不就是少爷与女子交合嘛,交就交吧,反正少爷早晚要跟女子过活。


“那好吧,我同意了,不另住别院了,住厢房就行。”


管家没想到会如此顺利,喜笑颜开,“好嘞,老奴这就去让人再清扫一遍,多添置些东西。”


然而战君是想通了,少爷这里却仍是一道难关,他一听战君要住厢房,立时手脚并用地缠在人身上。


身上挂着不低于自己的重量,他还要想办法开解这个重量,战君觉得自己好苦啊。


“少爷,我又不走,就是换个房间住。你马上就是大人了,我也是大人了,大人都要自己睡觉,对不对?”


少爷脸埋在他脖子里摇头,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痒痒的,战君想挠挠,触碰到的却是一颗茸茸的脑袋,他顺手揉两把,绞尽脑汁地学着大人的样子说出安抚的话。


“你看,你爹爹也是一个人睡,他好厉害,你也很厉害,以前都是自己睡的,以后肯定也可以,况且还有兰儿姑娘陪你。而且啊,咱们又没有分开,白天还在一起玩,你晚上要是做噩梦了就来找我,我做噩梦了去找你,你说好不好?”


少爷还是不依,战君无奈地看向管家。


管家也劝道:“少爷,你要体谅老爷的一片苦心啊,他都是为了你好。要不是因为你,老爷何至于谁都提放着,身边连个说话的体己人都不敢有,还要撑着这么大的家。以前还有你母亲能帮帮他,可现如今谁能帮他?你可知老爷多少次夜不能寐,跑到大夫人的卧房借酒浇愁,老奴看着都揪心。还求少爷万勿再让老爷忧心。”


管家说话的过程中,战君感觉脖子上的手一点一点地松了些,却并没有完全放开,人却还挂在他身上。


管家见状长叹,“罢了,老爷就可怜着吧,这都是命啊。”


战君却见不得管家脸上的失望,在少爷耳边低语道:“你要是不同意,以后就没有亲亲了。”


下一瞬他身上立即轻了,少爷焦急道:“要亲亲。”


“什么?”管家似是没听明白。


战君干笑,“我说他要是不自己住,就不能跟兰儿姑娘亲亲了,少爷说要亲亲。”


一直跟在几人身边没说话的来福道:“少爷没跟兰儿姑娘有过亲密举动啊。”


“少爷大了嘛,又在花楼见过,心里肯定想了,是不是,少爷?”战君掐了一把少爷,眼带威胁。


少爷迫于威压,苦着小脸点头。


不管怎么说,管家的任务算是完成了,赶紧命人清扫院子准备物品,临走前叮嘱战君,“不要让兰儿和云儿知晓你的身份。”


来福则从外间搬出来,住进了另一间堆放杂物的屋子。


兰儿和云儿第二日就要住进来,这一夜,战君提前住进厢房,少爷本来答应了自己睡,半夜却抱着枕头敲战君的门,“黑。”


“黑个屁!你又不是看不见。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他还是让少爷进来了,两人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。


主要是战君在说,他虽整日没心没肺,可还是将管家的话听进耳中,老爷这么辛苦培养少爷,他还是别老带着少爷玩耍了。再加上镇上能玩的都让他玩遍了,突然发觉玩玩闹闹也没多大意思。


“明日,我跟你去夫子家,上午咱们就读书,下午呢,你练武术,我修炼!”


“嗯!”





次日用完早膳,战君果然如他所说一般要求去学堂,老爷惊喜有加,“好!战儿这么聪明,定比博儿学得快,你可要多多教导博儿啊。”


战君再怎么说也是小孩子,被一番夸奖后飘飘不知所以然,拍着胸脯保证,“放心,我一定教会少爷读书识字。”


等他们再回府,院子里就热闹多了,有了女子的声音。


女子的声音比男子的声音明媚婉转,好听极了。战君瞬时忘了对少爷跟兰儿会有肌肤之亲的担忧,拉着少爷与兰儿玩闹,还跟兰儿学会了玩泥巴。


除了上学、用膳,只要有时间他就在院子里挖泥,做房子,捏泥人,对这小八哥捏小八哥,把衣服弄得脏兮兮的,而后悄悄观察云儿的表情,只要看到云儿有一点皱眉,他就高兴。


他没有忘记时时提防云儿,怕云儿做出坑害少爷的事。出乎他预料,云儿倒像是什么心思都没有,从来福那里接过收拾屋子、给他和少爷洗衣晒被的活儿,做得勤恳。


由此,他才时不时捣乱,不是把衣物弄脏,就是在归置好的屋子里乱翻,写了字的纸撕成碎片撒一地,还怂恿少爷在泥里打滚。不仅如此,他还日日留意,看少爷身上、房里会不会多出药物之类的东西。


如此几日,除了察觉到云儿的不悦,其他并无异常。怎么回事,难道他想错了,云儿并非要做坏事?如果是这样,他倒是可以考虑放她一马。


唯一的困难来自夜间,让少爷老老实实地入睡太难了。


两人分开的第一晚,战君被少爷拉着手不放,云儿、兰儿、来福怎么劝都不行,没办法,战君让他们都出去,对着少爷亲了又亲,并保证只要好好睡觉,就每天有亲亲,少爷这才喜笑颜开,爬到床上自觉盖上被子。


待到来福将他屋里的烛火熄灭去睡后,战君又悄悄地出去听少爷房里的动静,要同房要行人事,肯定会发出声音,可是他没听到,少爷房里寂静无比,一连几夜都是如此。


不应该啊!要说第一晚兰儿刚来两人没动静还能理解,可这都好几天了,怎么还这样?


不行,战君打算这一夜偷偷穿进少爷屋里,看看两人到底在干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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